周氏,秦德威只能长叹一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可以确定,想让家慈自己从徐指挥家走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必须要有比徐指挥家大得多的外力!”
曾先生在徐氏族学苦候了几年,也是一直在等待着个人幸福的降临,听到秦德威这个分析,不禁也产生了一点绝望情绪。
比徐指挥家大得多的外力,对一个混在南京城的穷秀才来说,谈何容易,除非“暮登天子堂”了。
所以曾先生陷入了自我怀疑,在这里继续等待下去,还有希望吗?
秦德威即将从徐家走人,忍不住开诚布公的问了句:“曾先生你到底是看上了哪一点啊。”
曾先生非常肯定的答道:“娶妻娶贤,周姐姐这样的人必定是个极好的家中贤内助,能将里里外外事情管得井井有条。”
秦德威无言以对,只能说个人有个人的眼缘。自己心里偷偷对母亲大人的一些吐槽,也许在时人眼里还是优点呢。
“曾先生保重,后会有期!”秦德威拱拱手,就要告辞走人。
“慢着!”曾先生喊住了秦德威,却又没继续说话,凝眉沉思,不知突然又在想什么。
秦德威稍稍等了下,然后就见曾先生重新开口道:“我打算辞去族学坐馆了!”
对此秦德威很意外,但也没劝,毕竟他知道,历史上的曾先生终究不是平凡之人,怎么可能在徐氏族学当一辈子教书先生。
他也没问曾先生为什么,估计一方面原因是不甘平凡的功名心,另一方面原因也是被母亲刺激到了。
最终只是问了句:“曾先生考虑好了?”
曾先生下定了很大决心说:“明年就是乡试之年,我要认真备考,摒绝外物,全力以赴!”
这个决心真不算小,备考也是要成本的。乡试是明年八月,距离现在还有一年零四个月时间,完全脱产一年零四个月,对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