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捣乱。”
秦德威不生气,笑呵呵地说:“看到你们在这里聚集一团,扎堆冥思苦想,忍不住做了首诗。一窝一窝又一窝...”
一窝一窝又一窝?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诗?
秦德威清朗的语音继续说:“三四五六七八窝...”
王逢元忍不住大笑道:“哈哈,今日始知,何为班门弄斧!”
这无知小儿是不是以为编两句儿歌童谣,就是一首诗了?
冯双双拼命维持着花魁形象,忍住了开怀大笑的冲动,硬憋着对王怜卿说:“我的好妹妹,你真的开始打算做一个主打戏谑逗趣的滑稽伎了?”
王怜卿脸色黑了好几分,不知道秦小哥又瞎搞什么。
秦德威得意洋洋的伸出手,虚画了一个圈子,将眼前众人都画了进去。
随即抬高了声音吟诵道:“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卧槽!后两句诗突然一个大转折,让上元县学这些禀膳生员猝不及防,感觉就像直接被人一脚踩上脸了。
王逢元终于想起,这个小厮是谁了。也许他记不住别人的脸,但是这个刻薄劲绝对是令人更加难忘!
几个其他游客,听到这段有趣的诗,忍不住哈哈大笑,今天就算上不了楼,也是不虚此行了。
还有个正打算提笔写楹联的县学士子愤怒的摔了笔,喝问道:“小子在说谁!”
秦德威淡淡地说:“当然是说那些吃我大明天子粮食的,还时常成群结伙的,连个楹联都写不出来的...麻雀啊。”
王怜卿看了看师姐,又看了看师姐周边的人,自言自语道:“确实有点像麻雀呢。”
秦德威对冯双双拱手行了个礼:“如果不是这位姐姐张口闭口小麻雀的提点,我还真想不到这首诗,多谢多谢。”
“混账小儿!”那摔笔士子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