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酒杯,对着顾璘连连表示歉意,作为主人家,他必须要起到缓和气氛的作用。
刚才明明是王廷相先挑的头,却要自己这个主人家出面打圆场,苦。
顾璘号东桥,时人都喜欢用号来称呼别人,名和字在交际场合已经很少用了。
老先生对徐天赐回应道:“不妨,吉山技不如人,也怪不得其它。反正他还年轻,来日方长。”
王廷相依旧拿着诗稿,若无其事的对二人说:“我看作诗之人心术阴诡,竟敢挑弄吾辈心境。此风断然不可长,等见了他,必定要敲打警戒一番!”
顾璘也跟着骂道:“此人必定是功利之人,所图幸进邀名而已!”
他也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此人进来后,一定要狠狠教训此人。在南京地盘上混,竟然不卖他这六朝派盟主的面子,不打不行。
徐公子撇撇嘴没说话,某些文人就是口不对心,你王尚书真要如此憎恶此人,那又何必拿着诗稿不放手?
这么说话,估计也是给本地盟主顾老先生台阶下,缓和一下关系,谁让顾老先生的高徒王逢元被否掉了呢。
说起来徐公子也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刁钻人,才能写出这玩意来的?
一句“汉唐之音”逼着王廷相出马,又一句“新卫霍”逼着自己也不得不站队。说穿了,这踏马的就是道德绑架!
正当三大佬尬聊时,王美人婷婷袅袅的走进来了,给三大佬行礼道了个万福。
同时她还与早在堂中的师姐冯双双进行了一秒钟的眼神交锋。
“哼,我不也进来了吗?今晚诗魁可是我的人,诗稿上传扬的名字是我王怜卿!”
“你别得意太早,呵呵,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王廷相直接问话:“你就是代书人王怜卿?此诗乃何人所作?没和你一起来?”
王美人很乖巧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