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出嫌疑的,一旦被领主大人知道,布鲁必死。
况且只要有我在,他们不可能有成功的机会。”
库纳斯的方块脸上,明明没有表情,但是鲁维德却感受到了一种谜之自信。
库纳斯说的没错,除非布鲁截杀完商队之后再一鼓作气冲上巨石堡干掉奥丁,到这种行为跟造反没什么区别,而且是人人喊打没有任何价值的造反。
除非布鲁跟他的士兵脑子全部进了屎才会做这种事。
被库纳斯这么一说,鲁维德放下心来,专心的骑着马。
“话说应该建议大人把这条路彻底打通了,简直颠簸的要死,每次回去屁股都要休息两天。”
库纳斯点点头深以为然。
……
商队的返回,大大出乎镇民们的意料,在他们看来,怎么着也得再过一天才行。
就在队员往市政厅搬运物资的功夫,鲁维德已经向奥丁将明了发生的状况。
“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布鲁真的是这样说?”
“千真万确,一字不差!”
鲁维德沉声道。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件事,思来想去,也并无不妥之处。
在库纳斯发难后,那布鲁的侄子当场就吓得屁滚尿流,连话都说不清,可见他的确是不清楚我们的来历,是临时起意拦下我们。
虽然布鲁来的凑巧,救下他侄子,可在场那么多人,有人通风报信很合理。
但是布鲁一出现,这件事就变味了。”
“为何这样说?”
“大人也知道,我祖上也是贵族,只不过到我这就破产了。
我一路从高高在上的贵族叠落到身无分文的自由民,向布鲁和那治安官那样的人,我见得太多了。
看人下菜碟,只不过是他们最皮毛的功夫,他好歹也算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