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义父是‘五老头’成员,我怕被外界知道我与钟起山的关系,影响我的前途,所以一直不敢公认这件事,就连我义父葬礼,我也不敢公然出现。”
他又道,“樊正英他们就是瞧准了这一点,才威胁我帮他们逃亡,我只是被他们威胁了。”
另一名负责记录口供的公职人员在一边记下李锐泽说的每一句话。
“仅是这样么!”审讯的公职人员又道,“李锐泽,你还真是巧舌如簧!”
“这是事实。”李锐泽看了下双手上的手铐,“我已经落到你们警方手中了,如果我真是与他们一伙的,早认少受罪,何必在这跟耗呢。”
他又道,“但事实是我确实不是与他们一伙的,我义父是‘五老头’的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但我没参与过我义父跟‘五老头’的任何往来,你们顶多也就告我个知情不报,我给樊正英他们提供身份证和机票完全是受他们威胁。”
“你还狡辩!”公职人员见他拒不认罪,很是愤闷,“你说你是受他们威胁你为什么不拿出证据来?”
“我当时去香城行程仓促,并没有留证,我已经让我的律师……”
“你以为靠律师能帮你洗脱罪名么!”公职人员道,“李锐泽,凭你知情不报法院也能定你个罪!”
“我是受人威胁。”李锐泽道,“再说了,你们顶多能关嫌犯两个月吧,你们若没有证据证明我与‘五老头’是同党,我的律师就能保我出去。”
“你就是打算着这个是么?”公职人员道,“我们警方也会收集你与‘五老头’关联的罪证!”
“还有!”公职人员提醒他,“视案情复杂,我们可以向上一级检查院批准延长一个月的拘押时间,你不认,三个月我们警方也能找到你的罪证!”
李锐泽的脸沉了下去,脸颊隐约看到他咬动的牙关。
一个人走了进来,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