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谢珑儿坐下之后拿了个丝帕放在她手腕上,这次开始仔仔细细的诊脉。
慕青璃看他的神情从轻松到惊愕再到皱眉,心中便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夫人,能否冒犯,请您将舌头伸出让我看看?”郎中问道。
谢珑儿依言,将面纱拉开一些,吐出舌头。
郎中一看像是确定了什么,脸上有了些遗憾和同情的神色。
谢珑儿也将此景看在眼中,自然几位着急,又等了一会儿见郎中不说话,就忍不出开口催促道:“有什么话先生不妨直说。”
那人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们一眼,欲言又止。
慕青璃的头轻轻一侧,杜鹃立刻会意,从袖口掏出五两银子塞到那郎中手里:“我家夫人只求一个平安,您有什么但说无妨,总归是怪罪不到您身上的。”
郎中看了慕青璃一眼,问谢珑儿道:“在下斗胆请问,这位小姐是夫人的什么人?”
他从进来就觉得奇怪,这家人气度不俗,出手更是阔绰,可是从主子到丫鬟都带着面纱。
一般来说怀孕的妇人们来看诊,都是由自己的相公陪同,再或者是婆婆或长辈,大户人家会直接将郎中招到府里,这般由一个小姑娘陪着的还是少见。
可是随着诊脉结束,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构想,所以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还是问清楚的好。
谢珑儿看见他看向慕青璃的方向,立刻说道:“这是我娘家的小妹,先生不必瞒着她。”
郎中一听是她的娘家人,就放下心来,缓缓开口说道:“妇人今儿能来这里,心中必然是有了怀疑了。”若他猜的没错,这都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所以免不了富人家的那一套诡谲阴谋。
“是。”谢珑儿承认道,“我这些日子不知何时口中竟尝不出味道,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儿回娘家省亲带了些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