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怕事情闹大,你怕个鸟啊?”
“这时候都咬牙不说,那岂不是来头更大?”潘成虎坐下来,苦着脸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受招安就想着本本分分的过好这下半辈子,已经玩不起心跳了!而郑爷现在明明知道那三人的身份,将他们带去官厅安置,将我们遣开不说,却还不说一句明里话,谁心里不打鼓啊?”
闹粮谷事时,这孙子满心想着跟郭君判再拉人马落草,要说他真怕事,谁信?
当然,徐怀心情更是恶劣,也不愿意搭理潘成虎。
便服青年有什么来头以及如此肆无忌惮,可以说是意外,但今天在场的天雄军这些骄兵悍将,也并没有谁将监军使院放在眼里,以及大战在即之时那么多将吏如此放肆的寻欢作乐,这才是关键所在。
以前他早就听王禀、卢雄抱怨禁军军纪不整,唐州的驻泊禁军是什么鸟样,他也见识过,但以为负责镇守边州的兵马总归要稍微强一些,然而血淋淋的事实教训了他。
这叫他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工夫,听到有马车声直接驶入官厅院子,等人传报,徐怀与徐武坤、潘成虎走出班房,往官厅那里走过去,远远看到王禀、王番、朱沆等人已经下马车站在官厅前的院子里,正听郑寿低声禀报着什么。
那便服青年早已被郑寿松绑,甚至佩刃都还给了他,此时正与两名扈卫正大马关刀的坐官厅大堂里,冷眼看着院子里这一切。
待看到徐怀他们走过来,便服青年咬牙切齿按住腰间的佩刃,却是两名扈卫低声劝说着什么,才叫他耐住性子。
苏老常与徐武碛二人随同王禀他们一起过来,没有资格凑到王禀、王番、郑寿他们那边听机密事,便朝徐怀这边走过来,低声说道:“你们走后,暖香楼管事以下近三十口人都被押到街上,直接以契丹奸细的名义处决了……”
徐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