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威望,哪怕是王禀以此时的石场监当身份,提出这样的要求,陈子箫、朱孝通等人想要反对,也只能请郭仲熊出面。
巡检司原本就不负责石场及牢营内部的戒备,实在石场年后对刺配囚徒压榨太厉害,闹出几次哗变,才临时决定从巡检司调禁军武卒进驻石场的。
王禀决意如此,陈子箫、朱孝通也知道他们没资格跟王禀在这件事上对抗,只能先点头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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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老头,这么难搞,将禁军武卒驱逐出石场,对他有什么好处?解忠不是跟卢雄是旧识吗?我之前还担心他们会拉拢解忠,给咱们下绊子呢!”
拦道没成,却叫徐怀羞恼得一通,潘成虎心头窝着口,就直接回到草城寨,闷酒一直喝到现在,却不想陈子箫午时被王禀找过去谈事情,竟然是要求禁军武卒从石场撤出来。
“王禀老儿应该知道朱孝通是蔡府门人,跟咱们是一伙的,”郭君判走进巡检司官厅,也万分不解的问道,“将巡检司负责戒备的禁军武卒驱赶到石场外,然而在石场及牢营之内对刺配囚徒进行管束的,还得由朱孝通手下的狱卒负责,看上去有啥区别啊?”
陈子箫窥着客堂外的院子里没有人走动,蹙着眉头,沉声跟郭君判、潘成虎说道:
“区别其实很大——朱孝通是跟我们站一边,但草城寨巡检司以及其他的巡检司,是受州兵马都监司直接管辖,顶头上级就是兼任州兵马都监的郭郎君,而牢营隶属州司理院,顶头上司是司理参军钱择瑞。你们二人作为厢军指挥使,却只能指挥调动草城寨所辖的三百多厢军。牢营狱卒虽然也算是厢军,但州司理院狱却另有厢军指挥使统领他们,牢营的厢军都将成延庆,就是受这个厢军指挥使及朱孝通的双重节制。之前石场与巡检司、牢营合在一起,什么事都掺合到一起商议,我们跟朱孝通统一意见,不要说成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