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怂货,都是吃屎的,两千人马被三五十马兵吓得魂飞魄散,还一次被割去四十多颗头颅?看郭君判以后还有脸自诩神鸦弓,呸,鬼鸦弓、狗鸦弓,丢人!”
诸贼酋这些年能在桐柏山里生存下来,当然都知道坚忍之道。
然而一早被拉回淮渎旧寨来,被告之郭君判守跳虎滩东岸小寨遭遇简直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的败绩,脾气再好,也要跳脚骂娘。
“郭君判守着老鸦潭,整日就想着从左邻右舍搞个粉嫩的小娘们玩弄,跨下功夫早就不知道稀松成什么样子!我看当初就不应指望他能成事,果断出大漏子了!”
“潘成虎也是稀松怂货,被徐氏那头莽虎杀得如丧家之犬,大将军你当初就不应该收留这样的废物!”
也不管郭君判派来的人还在屋里,诸贼酋毫无顾忌的冷嘲热讽。
诸贼寇说得好听,便是都有傲气、桀骜不驯,说得不好听,便是都一种舍我之外皆傻逼的目中无人。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陈子箫头痛的安抚众人急躁的心情,不要再揪住郭君判说事,说道,“淮源守军既然敢杀出来,我们眼下最急迫的,还是要先商议对策——这么一个状况,要如何应对?”
诸家山寨联合到一起,人马在短时间内急剧膨胀起来,看上去气势凌人,但陈子箫心里清楚,他们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缺少兵甲,新寇多乌合之众,以及粮秣调度、拨给混乱。
诸贼酋都桀骜不驯、目中无人,事顺时则争利抢利,稍遇挫折又横加指责、嘲弄。
陈子箫虽说被推为大将军,联军及诸贼酋都听他号令,但他心里很清楚,仲长卿、高祥忠这些人心里未必就真服庸于他。
“还能怎样?十八里坞什么时候不是打,这时候当然是将兵马集结到淮源去,总不能看着他们在后面捅我们的腚!”
高祥忠肤色黢黑,脸皮子皱巴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