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这话真是半点没错啊!”
苏荻没兴趣听徐武坤、徐武碛当年的名号,讶异的问徐怀:“你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从得知惊天内情,一连数日都在慌乱中渡过,苏荻对徐怀突然开窍这事,都还觉得不可思议呢,压根就没有时间仔细去想徐怀的身手突飞猛进这事。
“我这两个月都有跟卢爷学伏蟒拳及刀枪啊……”太多的事,徐怀也解释不清楚,有些事却可以推到卢雄头上去。
“哦……”
任何人在山里住久了,都难免枉自菲薄。
总觉得卢雄这等人物比他们不知道要强出多少。
苏荻现在就觉得徐怀受卢雄这样人物点拨近两个月,武艺得此突飞猛进的进展,应该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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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荻又与徐武良、徐怀说了一会儿,正要邀他们到徐武江家院子里用晡食,徐武坤背了一只大包裹走过来,看到苏荻也在这里,将大包裹往地上一扔,说道:
“在获鹿堂徐武碛放徐怀走,没人挡着,但今天被打伤的子弟,差不多都来自上房徐,他们家里怎么肯愿?现在诸寨都闹翻天了,徐仲榆与他儿子徐武昆带着一帮人跑去北寨,说要揪徐武富出来主持公道——看看你们做的破事,这要如何收场?”
“你背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徐怀今天就是去闹事的,所以诸寨怎么翻天,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徐武良不动不痒的蹲到大包裹前,将其解开来,却是一副青黑色铁甲在里面,受惊吓似的跳起来问道,
“这副瘊子甲不是放下棺木,早就随徐怀他爹下葬了吗?你这孙子不会这会儿工夫跑去掘徐怀他爹的坟了吧?”
党项有族人善锻甲,能将铁甲片锻去三分之二薄厚。为了与寻常甲片相区别,锻甲匠会刻意留一小块不去锻打,这小块最后凸出来,像铁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