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嘻皮笑脸的说道:
“我婆娘现在胃口大得狠,我看她巴不得想勾当一个后生败坏家风。”
“武坤叔!”徐怀招呼寨墙下的黑脸汉子。
“听家主说老十七率武卒去守青溪寨了,你怎么没有跟着过去,还跟荻娘跑回寨子来了?”徐武坤爬上箭楼,疑惑的问徐怀。
“十七叔要给他爹办寿,我们就回来了。”徐怀窥着徐武富及长子徐恒等人从远处往这边走来。
“就这?”
徐武坤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徐武江葫芦里卖什么药。
虎头寨贼匪异动,两次劫杀走马道,桐柏山各大姓宗族都有惊扰。
巡检司邀集诸大姓宗族议事,想要组织乡兵进剿;而徐武富从泌阳回来,还将淮源、泌阳两地的人手都撤出来,也是声称要集结乡兵准备剿匪。
徐武江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思记得给他两巴掌都打不出一个闷屁的老爹办寿?
“找你也问不出什么事,我找徐武良、荻娘问去!”徐武坤他们落过草、从过军,即便返乡后都没能出人投头,只能投附本家谋生,但眼界见识怎么都不是寻常乡人能及的,当下就想着去找徐武良、苏荻问一声。
徐武坤转身要箭楼,才看到家主徐武富、大公子徐恒以及徐武碛朝这边走过来。
“你这蠢驴,跑哪里放肆来了,箭楼是你放肆的地方?快给我滚下来!”徐恒走到箭楼下,语气恶劣的训斥道。
“九叔公今日六十大寿,十七婶说十七叔在巡检司当值,是为宗族出力,昨日又得差遣去青溪寨拒匪,家主应该对九叔公大寿有些表示,特地叫我过来请家主去南寨!”徐怀站起来,眼睛盯住箭楼下的徐恒看过片晌,又看向稍远处的徐武富瓮声说道。
“要请我父亲过去吃酒,你这蠢货怎跑这里来?”徐恒气骂道。
“十七婶说我到这里,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