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某位与奥尔布莱特伯爵夫妇相对熟络的“热心观众”,立即回应道。
面对气势汹汹的“家长”,诺尔默和晨曦都没有激动,不就是颠倒黑白么?小意思了。不莽撞、不激动,自然不会乱了方寸,落入对方话语间设下的圈套。少年冷冷地看着伯爵夫人,腰杆挺得很直,很耐心地听她说完指控,才开口予以回应。
第一句就直戳对方的肺管子:“说话注意你的态度!”
“他才是挑起决斗的一方,在场有的是见证人。”
“不服气的话,和你到国王殿下御前,分说个明白。说不定对故意破坏庆典气氛、影响泰兰忒省亲心情,甚至企图挑起两国争端的某位恶少惯犯,宽厚的国王殿下,会不吝重赏呢?”
“若不是我看他身体羸弱,坚持将决斗改为拳脚比试,你此刻早已穿上孝衣,开始哭丧了。不知耍的哪门子威风!”
诺尔默声音清朗、语速平缓、表情平静,只是说话的内容却越来越“凶残”,扣在胖大妇人一家头上的“屎盆子”,也令人越来越难以承受其重。只听他反驳道:“至于我有没有请柬,还轮不到你关心。”
“难道说,你对内廷大总管亲自办的差事,有意见不成?”
我勒个去的!
奥尔布莱特伯爵夫人再刁蛮霸道,也被诺尔默一轮抢白,堵得青筋暴跳、满脸通红,胖大的躯体上下乱颤,每一块肥肉都在疯狂叫嚣“弄死他、弄死他!”无奈肥肉的主人一贯横行,靠的是身份地位,而不是知识和智慧,此际是张口结舌,手指指着少年的脸,狠狠吞了几口口水,就是不知该如何怼回去。
“年轻人,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强词夺理!”
见到昔日无往而不利的妻子,竟然被少年三两句诛心之论、打的溃不成军,奥尔布莱特伯爵不得不亲自上阵。只可惜儿子一败、妻子再败,这阖府在气势上头,多少有些外强中干就是了。
“唉!”唐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