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抽搐,嘴唇嗫嚅着,显然想说些什么,可惜落到众人耳里,仅剩下断断续续、完全无法辨认的几个音符。
原来气势汹汹扑上前去的自家老大,正如敌人喝斥的“从哪来,滚回哪去”那样,就这么被敌人正面击垮,仅仅交手一个回合,便直接给击飞了撞回来,直到身体栽倒在地上的一刻,依然保持着面朝前方的姿势!
而惊叫声来自殿后的老二,一来是被突然的变故吓到了,二来此人的肩上,正插着瘦高汉子那把明晃晃的长剑,小半截剑身没入肩膀关节处的痛楚,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一时失态也很正常。
然而更不正常的情况出现了。
一根粗重的铁锤掉在地毯上,打头的壮汉突然捂住一侧的颈部,喊了一声道:“不好,头晕!”随后便皱着眉头,眼皮一翻跪了下去。
众护卫又吓了一跳,连忙又将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一观察便发现,乌黑的液体正从壮汉捂住颈部的手指间渗了出来,而壮汉的脸庞,尤其是嘴唇,已经变得黑漆漆的,显然是中了剧毒发作的样子。
“不好!”
这回轮到另一名护卫惨叫了,只听他嘶声嚷道:“不好了,是老大那把匕首!误伤了桑乔!”嚷到后来,已经压抑不住的带上了哭腔,“刚才老大倒撞回来的时候,手里头还握着那把匕首!”
我勒个去的!那可是用五步蛇的毒液,浸泡了足足三天三夜的剧毒匕首!
排成两列的护卫们纷纷尖叫起来,忙不迭地扔掉兵器,双手同时在自个身上寻摸,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个个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被染有剧烈毒素的兵器划破表皮和肌肉,不一定会像普通的利刃所伤那样,有十分清晰的刺痛感,反而只要是见了血,随着毒素在人体内的高速流动和不断侵袭,伤口附近便会出现酥酥麻麻,甚至是又痒又痛的不同情形。至于体内的脏器,则会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