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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默默注视着他们一行的人群中,眼尖的晨曦看到了身穿管家服饰的某个中年男子,便招手叫他过来,让他带路。
中年管家倒抽了一口冷气,表情复杂的朝着少女鞠了个躬,抬手做了个“请随我来”的动作,便默默前头领路去了。
看来经过那一场场恶战,晨曦和诺尔默的凶名已然赫赫在外,连身居城主府内院的管家都知道得很清楚,单纯从三人的年龄、性别构成就辨认出来,连询问一声之前给他们带路的城卫军军官都不需要。
有了一应“带路人”的先后指引,有了负责保卫工作的卫兵视若无睹,少年等人兵不血刃的“突破”一层一层防线,顺利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目标,“恐怖的伊凡”所住的房间外头,那是位于内宅最核心的地方。
轻轻推开未曾上锁的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顺着打开的缝隙散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
房间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什么都看不清楚,晨曦皱了皱眉头,率先走进敌人的卧室,里头除了躺在床上昏睡的伊凡.斯迪皮尔德,再无其他人的存在。
诺尔默打量着昏暗的卧室,悄然摇了摇头。
方才听带路的管家所言,伊凡.斯迪皮尔德暴虐惯了,身受重伤的他逃回府里疗伤期间,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头,就随手杀了好几个下人泄愤,其中就包括他的贴身侍女在内。极度的高压恐怖之下,除非不得已的必要时候,比如送水送药外,再无一人胆敢随侍在他的身旁,照顾他竟然成了府中的老大难问题,连老城主高额悬赏外加生命恐吓也没有人愿意接受。
于是才有了此刻门口无人守卫,也无人在房中照顾重伤病人的反常场景。
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恕。
“别、别过来......我他妈......弄、弄......死你。”
呢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