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多部下,正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是满面惶恐的站在屋檐下头的阴影里,瑟瑟发抖,就是闪到路灯柱子后面,朝着院子这边探头探脑,偏偏就是不在应有的战斗岗位上,最近的一个也在几十米开外!
只有一架大号的床弩,孤零零的“傲然挺立”在大街的正中央,摆出了坚守岗位的不屈架势,然而弩弦已被砍成两截,大杀器沦为徒有其表的点缀之物,至于床弩的四周,十余名城卫军士兵倒在血泊之中,不用问都知道,他们溃败得有多干脆,多彻底。
一群废物!
实在来不及追究部下为何如此窝囊,又是谁给了他们胆子,胆敢公然渎职,伊凡.斯迪皮尔德用几欲喷火的双眼,匆匆瞪了一眼凌乱的败兵,就急急忙忙看着老魔法师还算清晰的背影,追了下去。
今晚的月光不算十分明亮,城里七拐八拐的小巷子很多,阴暗的角落数不胜数,万一动作再晚一点让老家伙跑远了,想追上去宰掉他就要多费些手脚了,恨不得将老家伙碎尸万段的伊凡.斯迪皮尔德决定先办正事,整顿军纪,收拾手下这群废物点心的事留到以后再说。
幸亏城卫军大统领拎得清孰轻孰重,没工夫细问他那些双眼充满惊奇之色的无能部下,否则的话绝对不止气炸了肺那么简单,搞不好当场活活气死都有可能。
其实还真不怪这群被两小外加一老整治得凉兮兮、欲哭无泪的普通士兵,问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的话,谁都会理解并同情他们为何要像一群鹌鹑那样,缩着脖子躲得远远的,心中满是委屈。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严格按照大统领的命令,刀枪出鞘,弓弩上弦,拱卫着床弩这具大杀器,信心满满地围着佣兵总部严阵以待,盼望着自投罗网的敌人。
然而,形势突然就变得不妙起来:
先是安东诺夫一声怒喝,中气十足。
然后他被敌人一顿暴打,只剩一口气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