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招呼老婆子‘女’儿过来,将元阳丹一一‘交’给她们。田蕉托在掌心,仔细端详着,豆大的一粒丹‘药’,‘色’泽嫩绿可爱,凑到鼻下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她仰脖将元阳丹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洋洋的热力渗透入脏腑肌理,‘精’神顿为之一振。
田掌柜按捺下兴奋和好奇,故作镇定,牵着驴子踏进东溟城。
才过城‘门’,大叫驴就像蔫败的庄稼,四蹄发飘,东倒西歪,耷拉下脑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勉强行了数步,再也拖不动小车。“坏了,该不是把驴子给累坏了?不会啊,这一点路,哪能就瘫了呢……”
这个节骨眼上,一头大叫驴可不便宜,田掌柜脑子有些发懵,杨掌柜是好意,雪中送炭,借给他们一头驴子,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善缘没结下,反坏了两家的‘交’情。
田蕉拉拉父亲的衣袖,示意他抬头看,田掌柜眯起眼睛,这才发觉杨掌柜的大车就停在街旁,那头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叫驴也变得像蔫败的庄稼,摇摇晃晃,前蹄一软跪倒在地,连脑袋都撂了下来。
“这是……这是咋回事?”
田蕉笑道:“那两头驴子可没元阳丹吃!”
田掌柜恍然大悟,只得将驴子卸下来,上前跟杨掌柜合计。飞来横祸,始料未及,杨掌柜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瓠子跪在驴旁,把驴头搁‘腿’上,掰开嘴看了半晌,又凑到‘胸’口听音,瓮声瓮气道:“不该啊,明明没事,怎么就瘫了?”
杨掌柜也是一时糊涂,得了田掌柜提点,当即明白过来,要救这两头驴子,就得多讨两粒元阳丹。他是‘精’明人,权衡利弊,口头相谢一声,把老婆小妾一儿一‘女’都叫下来,嘱咐瓠子仔细照看大车和驴子,自去城‘门’口候着,招呼迁入东溟城的人丁,挑‘精’壮汉子帮忙,许以钱财和干粮,帮忙把大车推到居所去。
田掌柜把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