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着宣泄的途径
他们要讨一个说法。
然而群情‘激’奋的只是一干弟子,其中并不包括四派的掌‘门’,他们亲眼目睹了褚戈的纵容和警告,那是一个讯号,五行宗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生‘波’澜。季鸿儒心头一跳,又一跳,恨不得把邓燮的嘴巴堵起来,然而话已出口,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他暗自警惕,邓燮闯祸的根源,其实还是落在自己身上,他不该一时冲动,率众上仙云峰‘逼’宫,谁想到一向势弱的仙都派,竟然傍上了五行宗这条大‘腿’。
褚戈望着魏十七,看他如何处置。
魏十七的反应迅速而‘激’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他双足一沉,在青石地上留下两个深深的足印,下一刻,身形已出现在邓燮之后,出手如电,一把擒住他后颈,将他拎了起来,真元吐出,震得他手足酸软,像一条软皮蛇,全无还手之力。
兔起鹘落,一招制胜,众人刷地闪开,后颈一阵阵发麻。若是他手持利剑,一剑砍下,邓燮的头颅还会留在头颈上吗?
魏十七手臂一振,将邓燮高高举起,作势重重砸下,季鸿儒迫于无奈,只得衣袖一展,叫道:“手下留情!”一柄青光莹莹的袖中剑已顺势刺出。
邓燮终归是平渊派的弟子,当着众人的面,季鸿儒必须先保下他,哪怕事后向褚戈解说,也不能袖手旁观。
此举正中魏十七下怀,邓燮不是他立威的对象,季鸿儒才是!他不退反进,弹出一柄蓝幽幽的飞剑,双剑‘交’击密如羯鼓,于尺许之地腾挪刺削,季鸿儒脸‘色’微变,一退再退。蓦地一声剑鸣,衣袖化作无数碎布,漫天飞舞,季鸿儒光着一条瘦骨嶙嶙的胳膊,捏定剑诀,袖中剑与藏雪剑死死抵在一处,僵持不下。
仙都藏雪剑,竟然有如斯威力,邓元通唏嘘不已。
“好!好!”季鸿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