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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检查了下手枪和匕首,拐进了街角的小巷。
巷子里光线昏暗,两侧是砖石和铁皮构成的墙壁。老旧的木门向内开启,屋内漆黑深邃。
“帅哥,要女人吗?”
一名肥胖的流莺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戴着花花绿绿的珠串,脸上化着浓妆,涂了层紫色的眼影,正抽着烟,朝陈兴抛媚眼。
后者抬了下手,示意“现在没空”。
再往内走,巷子的一侧出现了一个个地摊,铺着乌黑的油布,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枪械子弹、肉干米饼、机械零件,还有各种小物件、小工艺品,比如铁制的水壶,铜盒打火机、动物骨头做的项链、漂亮石头串起来的手链。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唔……”一个小老头沉吟着,脸色凝重无比,反复地看着陈兴手中的金项链,皱了皱眉头,有些惋惜地说道,“是镀金的……”
话音未落,陈兴转身就走。
“等等……喂……年轻人……等等……”小老头张着满口黄牙的嘴,焦急地叫道,“我眼花了,看错了!”
“多少?”陈兴停下脚步,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道。小老头缓缓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等等……八个……不……九个……”
陈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不管小老头在后面怎么叫。
“品质还行,二十。”
片刻之后,终于有人报出了靠谱的价格,但陈兴还是不满意。黑表的估值还是比较准的,起码要卖个二十三才行。
黑表无法扫描金属的纯度,所以他先去了银行,确定材质后,才到后巷找买家。可转了一圈下来,最高的开价才二十。
走了一段时间,衣服摩擦着皮肤,又有些出汗,遍布全身的小伤口隐隐作痛。
算了,还是先去看医生吧。
这样想着,陈兴离开了后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