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龙椅坐下。
紧跟着,刘协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荀公,后天不就是朝会了么?公却怎么今日入宫?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大事?”
荀贞答道:“回陛下的话,要说大事的话,倒也的确是一件大事,臣需奏禀陛下。”
刘协问道:“是什么大事?”
荀贞和刘协相识已经快一年了,平时没少见面,对刘协他现在已是非常了解。
刘协平时说话的惯常语气,包括小动作,荀贞俱是了然於胸,可是今天,他却觉得刘协好像与往常相比,似有不同之处。因为今天从见到刘协到现在,不过才片刻功夫,刘协只不过才说了几句话,他暂时尚且分辨不出这不同是什么东西,但却真真切切的已然是感到了不同。
却说这刘协也的确是和之前有些不同。
而这不同为何会有,实际上也无需多猜,自然就是因为杨彪昨日对他说的那些话而造成的。
尽管杨彪昨日的那些话,刘协终究未有全听全信,对荀贞的忠诚,他到底还是没有完全疑心,可是他毕竟饱经苦难,在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同时杨彪乃为忠臣,他又相信杨彪,所以杨彪的那些话,对他肯定也还是造成了一定影响,故而今日见到荀贞,他就难免有点不自在。
荀贞虽是一时分辨不出刘协的这点与往日之不同,是不同在什么地方,然他却亦没有就大胆抬眼,去仔细观瞧刘协的表情,仍是恪守臣礼,恭恭敬敬地躬身殿中。
他回答刘协的问话,说道:“回陛下的话,臣所言之大事,其实也正是与后日的朝会有关。”
“与后日朝会有关?”
荀贞说道:“陛下,有一件事臣打算在后日的朝会上上表陛下,因此事关系重大,故臣以为,最好是先和陛下通个气。”
刘协问道:“是什么事?”顿了下,拍了下额头,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事似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