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共睹!何至於此!况乎荀彧请暂定许县为新都的理由,亦是有理有据,又及皇甫郦等上书请拜车骑大司马此事,杨公你可能尚且不知,就在今日,车骑给朕呈上了一道上表,於表中,坚辞不敢受此拜,并斥皇甫郦等为阿谀之徒。杨公,车骑的耿耿忠心,已是表露无遗,……为祸朝中之言,杨公你恐怕是多虑了吧?”
这却与之前朝中群臣请求拜荀贞为大将军这件事如出一辙,还是党羽上书,而荀贞随之表示不敢接受。刘协可能没有看出,但那杨彪又岂会看不出来?这分明不过是荀贞故技重施,又再搞了一出双簧出来罢了!先通过皇甫郦等的上表来试探刘协、杨彪等的意思,随后荀贞再出马表示谦虚,既有助於他在朝野中博得谦退的名望,且能借此辨别出谁是敌人,一举两得。
杨彪遂与刘协说道:“陛下,上次朝臣请拜荀贞为大将军的时候,他不也是这样做的么?陛下,他这是在装腔作势!陛下可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被他给骗了?”
杨彪说道:“陛下,此无非是其欲擒故纵之计也!皇甫郦诸辈趋炎附势,早投到了荀贞门下,是其一党,虽然荀贞於表中斥彼辈阿谀,可几句斥责,不痛不痒,又有何用?陛下,老臣恳请陛下可切勿上其当也!荀贞此人,老臣现在已把他看得通透,其人看似温雅谦退,实则怀狼子野心,不测之意!”话到此处,已是语气严峻,深含厌恶和贬斥。
“杨公,倒也不至於此吧?”
杨彪说道:“陛下不信老臣的话么?”
“杨公,朕与车骑以前虽不认识,然自长安相见至今,亦快一年矣。若真如杨公所说,车骑是个狼子野心之徒,却又怎会在此长达近一年中,对朝廷、对朕都一直的这般谦恭循礼?”
杨彪沉声说道:“陛下,想那王莽,最初可也是谦恭得很,博得了朝野一片赞誉之声的!”
刘协面色大变,说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