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等你来,咱们就开喝。”
郭汜眉开眼笑,问李傕,说道:“珠珠和翠翠在不在?”
李傕笑道:“此两婢是你的心头所好,我岂能不给你备好!”
郭汜大喜,从席上站起,迈开大步,便跟着李傕出了小堂,直奔饮宴的大堂。
李傕家的宅院和郭汜家不相上下,也非常的大,沿着游廊往里行,所见院中尽是奇花异草,杂着落雨的水气,馥郁的芳香扑鼻,及有怪石异趣,池塘粼粼,亭台楼宇几乎连绵不绝。侍立各处的婢女、奴仆看到李傕、郭汜经过,不管是在廊上,还是淋雨在院中的,都慌忙拜倒。李傕、郭汜对他们不管不顾,两人只管一边笑谈,一边前行。
到至饮宴堂上,金碧辉煌,雕梁画栋,自不必说,只那地上铺的羊毛厚毯,怕就价值千金。
果如李傕所言,案几、坐具均已备好,每个坐案旁都有两个婢女跪在那里等待。
郭汜往婢女脸上乱看一通,於左首上位,瞧见了他念念不忘的珠珠和翠翠,乃挣开李傕的胳臂,摊开手来,笑吟吟说道:“珠珠、翠翠,你俩看,谁来了?”
珠珠、翠翠满脸娇羞,敛袖膝行,迎接郭汜。
李傕每次请郭汜皆算是家宴,没有太多的人作陪,通常都是李傕的子侄、亲信数人,再加上郭汜的几个从者,如此而已。诸人分宾主落座。在珠珠、翠翠的搀扶下,郭汜也坐入席中,左揽右抱,将她两人都放到腿上。郭汜雄魁,而此两女皆瘦,正好能够被他都拥入怀中。
李傕坐上主位,一声令下,歌舞女伎鱼贯到来,乐声响起,舞蹈翩翩,美婢们将酒菜流水一般的呈送上来。却陪酒的婢女也罢,女伎也罢,均是披金带翠,裙饰华丽,香气阵阵。
酒是美酒,李傕殷勤,又怀中温香,美女在抱,郭汜心情畅快。
一番酒从下午吃到夜半三更才歇。
郭汜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