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家在钜平。”
“本是鲍信部曲?”
“是,鲍将军尝还泰山募兵,小人就是那时从的军。”
“公达军报中,着实把你夸奖,说你在兖州此回剿贼的诸战中,功劳第一。你给我讲讲,你这番从战剿贼的经过。”
於禁略作迟疑,说道:“启禀明公,此次兖州剿贼,所以轻易荡平者,上赖荀使君、乐将军指挥有方,下靠兵士们勠力浴血,此即使君、将军和兵士们之功也,禁不敢居功。”
荀贞笑了起来,顾与坐於堂中的数人说道:“是个不贪功的谦虚人。”心中奇怪,“瞧於禁行止,闻他说话,分明是个严谨细致的人,怎么就一兵败,就降了?”转念一想,自失一笑,又想道,“严谨细致,却是与降不降并无关系,莫说严谨细致,就是平时看似忠烈的,该降时,他也会降。”
於禁眼中的余光感觉到了荀贞的失笑,不知荀贞缘何而笑,心情紧张。
荀贞收起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初平元年,我讨董之际,也曾和鲍将军并肩作战,当真是造化弄人,怎么亦没想到,短短数年后,我与他的就刀兵相见。他之战死东平,我非常悲痛,前时巡州到东平,我专门到他战死之地,为他做了番祭奠。”
於禁恭谨答道:“此事小人等听说了,明公重情重义,小人等皆是敬佩。”
“‘等’?除了你,还有谁听了此事?”
於禁答道:“兖州驻军的将士,都听说了。”
於禁是兖州降卒,他交往的圈子肯定也都是兖州降卒、降将,荀贞知他时候的这个“兖州驻军的将士”,必是驻兵於兖州的徐州军中的兖州降卒、降将无疑,问道:“他们怎么说的?”
於禁说道:“俱皆对明公赞颂不已。”
祭奠鲍信的目的之一,就是为安抚、收拢兖州军降卒、降将之心,看来效果不错。
荀贞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