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小‘女’恐怕要遭罪一番啊。”
苏宁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便道:“蔡先生言重了,我辈读书人当秉承仁义,当日相助蔡小姐,是理所应当,并不需蔡先生如此。”
蔡邕闻言脸上满是赞叹之‘色’,爽朗一笑后,说道:“子平所言甚是,不过我身为人父,感谢救助小‘女’的义士也属应当,子平也无需推辞。”
苏宁呵呵一笑,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向蔡邕问道:“不知蔡先生今日唤晚辈前来有何指教?”
蔡邕笑着请苏宁坐倒,随后问道:“听说子平前端时日被人刺杀,可无碍了?”
“多谢蔡先生关心,宁已无大碍。”
蔡邕满是笑容的清瘦脸庞忽然严肃起来,痛心疾说道:“哎,世风日下啊,如此宵小行径也能横行世间,子平可将此事报官了吗?”
“尚未报官,而且以苏某之见,也没有必要再报官了。”
蔡邕脸上涌现一抹红晕,义愤填膺说道:“哼,有些人仗势为非作歹,真是有违圣贤教诲,简直无耻之极。”
苏宁心中偷笑,不再搭话。蔡邕沉默片刻后,向苏宁问道:“子平文采出众,不知拜在哪位大贤‘门’下学习?”
苏宁摇摇头,心中一动,说道:“晚辈家中清贫,自幼虽然读了几本书,却并未拜师。”
蔡邕眼中划过深深的痛惜,说道:“子平天资过人,聪慧无比,虽无名师教导,却满腹才华,着实可敬可叹。前两日蔡某听闻了子平的诗句,果然是文采风流。而子平关于儒学的一番议论,更是让老夫收益良多啊。”
蔡邕说到此处,微微停顿一番,接着满脸严肃地看着苏宁,问道:“老夫僭越,想收子平为徒,传我衣钵,不知子平可否愿意?”
苏宁一愣,,随即大喜。急忙起身拜倒:“苏宁拜见老师。”
蔡邕扶起苏宁说道:“其实论文采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