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走错,俺且换步棋走!”
“两军对垒、兵马已动,岂能换阵?乃翁曾从军征战,他这样教过你么?”
“……,没有。”
“所以不可悔棋。”
程偃积极地出谋划策,说道:“你也走砲。荀君打你的兵,你也打他的卒!一命换一命。”
荀贞说道:“棋盘之上,有相有士,参与军机的都在阵中。阿偃,你又不是阵中之人,怎么给主将出谋划策?观棋不语真君子。”
陈褒尽管听他父亲讲过一些战阵之事,人也聪敏,但毕竟以前没玩儿过,新手上路,不知所谓,只十几个回合,就丢盔卸甲,旗靡辙乱,大败而亡了。
繁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阿褒,这要在战场上,你少不了一个横刀自刎啊。哈哈。”
陈褒不服气,道:“再来,再来!”
程偃等不及了,挽袖攘臂,推开他,挤着坐在棋盘前边,连声说道:“俺来,俺来!”
荀贞来者不拒,仍是让他先走。
程偃吸取陈褒的经验,没先走卒,而是学着荀贞,先走边砲。砲二平三。这一手可以应局,也可以开局,开局的时候被称为“敛炮”,意谓锋芒内敛。不过很显然,程偃并不知道这些说法,他的目的就是想吃掉荀贞的卒。
荀贞的棋术再不好,面对此等新手也是绰绰有余,想都没想,随手应了一子。
二人你来我往,不到十合,程偃就战败身亡。他挠了挠头,讪讪一笑,说道:“不该先将砲架在边儿上,俺应该把砲放在中间,然后飞马、上中兵,强攻你的将营。”
后者不论,他的头一句却就是当头炮的路数了。
荀贞心道:“当头炮这一步棋,也不知谁最先走出的。……,眼下诸人,或许也就是程偃能想到了,他性子刚猛,大砍大杀的强攻之流正对其心意。”看了一眼跪坐边儿上、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