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自己的身上比画着,“从这里截断,然后从这里截断,我的天哪!这不是古代制造人彘的手法吗?”
“这不算人彘。”聂之轩说,“如果是为了防止感染什么的,不得已而进行的截肢手术,就不叫制造人彘了。”
“这个不重要。”萧望说,“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工作,又给了我们一些新的启示。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是当年董老师究竟有没有死还是两说,聂哥说得对,董老师现在究竟在不在人世,我们也要多个心眼儿。”
“你们总不能说,黑暗守夜者的头儿,是董老师吧?”萧朗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望看了看萧朗,没有说话。毕竟,现在只是一个端倪,究竟这二十多年,董老师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还没有什么依据可以进行确认。
“对了,这个分析我们只要心里有个数就行了。”聂之轩说,“现在有个问题,就是当年董老师的残肢被发现以后,我们究竟有多少把握确定这个残肢就是董老师的?”
“这个我记得。”萧朗说,“当时说因为这个案子,南安市才花了不少钱买了国内公安机关第一台DNA检验的设备。我妈经过检测,确定山洞里麻绳上的血和这些残肢,都是董老师的。”
“DNA一般都不会错。如果是血型,就不靠谱了。”聂之轩说,“不过,董老师失踪之前,咱们还没有DNA技术,那么,有了检材以后,是怎么确定那是董老师的检材呢?”
“这个问题,我专门问过我妈。”萧望说,“董老师当年家里的烟灰缸里,有不少他的烟头。烟头里的DNA和残肢是吻合的。我妈说了,当时做的位点少,但足以确定是董老师的。”
“那就没问题了。”聂之轩说,“傅姐的技术没问题。”
“叫阿姨。”萧朗说。
“对了,当时的DNA数据不知道有没有保存?”萧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