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尸体我还没有看到,不能确定。殡仪馆离这里不远,我们想着先来看看现场,再去看尸体。”
“又要看解剖?”萧朗耸了耸肩膀,说,“最近的工作也真够密集的。”
“我不去了,我来负责南安河两侧的监控录像吧。”唐铛铛说道。
完全可以理解,刚刚经历过丧父之痛的唐铛铛,此时肯定看不了尸体,更不用说是那种残缺不全的尸体了。
善解人意的萧望会意,说:“好,我、凌漠、子墨协助铛铛看监控,这附近没有专门的天眼监控,需要寻找很多交通、治安和民间的监控,工作量可不小。”
“你回来真好。”听完萧望的任务分配,程子墨笑着拍了拍唐铛铛的胳膊,“你不在的时候,我看监控看得眼睛都快瞎了,你以前都是怎么搞定的?”
唐铛铛看了看程子墨,微笑着拉了拉她的手。
“那我呢?我又要去协助尸检?”萧朗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又不是寻迹者。”
“你学考古的,差不多。”程子墨打趣地说道。
“我们需要你及时和检验、调查方互通消息。”聂之轩说,“别浪费时间了,抓紧吧。”
残缺不全的尸块孤零零地放在解剖台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这是一块身体的躯干部,四肢都已经从肩关节、髋关节处被卸掉,头颅连同颈部也都被切割掉了。
萧朗很快发现了疑点,说:“哎,聂哥,你不是当时推断说,皮革人一刀从锁骨上面刺入了胸腔吗?这人的锁骨是好的呀。”
聂之轩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说:“对,当时根据现场喷溅血迹的情况以及树木剐蹭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如此。”
“那是怎么回事?”萧朗问,“这人是失血死亡的吗?”
“应该是的,你看,尸斑几乎都看不到,皮肤也是苍白的。”聂之轩说,“那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