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血病本就难治,也只能养着,父亲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四处奔波操劳,我们都劝过不知多少回,奈何他不听……”
“不说这个了,还是给杨师傅介绍各位师兄弟吧。
那几位教头想必父亲已经给您说过了,陈子正师傅开了一个武馆,就在东正门那边,他只是偶尔来精武门指点一下擒拿鹰爪功的,大多数时间,要去上海大学授课……
张一泉师傅这段时间,要创编器械和套路……他主教白眉拳,兼修各路拳法,主要任务其实不是指点我们习武,而是训练士兵。”
这话一听就明白了。
这些武教头全都是兼职的。
来精武门,也只是捧个人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至于林玉堂师膊,是怀庆药栈的坐堂医师;而赵家几位叔伯,则是在万国商会担任护卫队长,闲暇时才会前来授课……”
霍廷恩说完了几位教头,脸上笑容也多了一些,指着远处不太敢靠近的几个男女道:“那是三师弟陈东林,四师弟陈飞燕……
这两位都是陈子美的侄儿,家学渊源,读过很多书的,是进步青年。”
杨林注意到,霍廷恩说起这二位的时候,并不如何亲近。
陈氏兄弟也不介意,径自上前行礼,一派儒雅。
“杨师傅,以后就多多费心了。”
“应该的。”杨林笑着道。
“大师兄刘庆生,杨师傅您先前也见过了,他跟着父亲入了内堂,我就不说了。
还有一位五师弟陈真,现在日本留学,他的武功倒是很好,只是性子太过跳脱,不太好管教,以后见着您就知道了。”
霍廷恩笑了笑,他其实还真不指望这位年轻的“杨师傅”能教什么。
教导武功这事不是能打就行的,还要看阅历,看经验。
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