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做这种事。”楚延奕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两个人就像落入一片冰水当中。

就好像刚才所有的平静温暖都是假象，只有秦知瑶手心里的鲜血才是赤裸裸的现实。

楚延奕急急忙忙把车停到一旁，从备用箱里找出纱布，用酒精消完毒，上了药，又用纱布缠住。

秦知瑶一动不动地任楚延奕摆布，但是看见成品的时候却有点不满意。

“只不过是一点小伤口，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楚延奕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刚才想什么呢，怎么突然之间总做这种事？”

秦知瑶挑眉，楚延奕这关心表演的未免也太真切了。让深知他为人的秦知瑶也忍不住心动了一下。

“没事，只不过是有点走神了。”

“走神就要这样。”

楚延奕眼里闪过一丝明显不悦。

而秦知瑶则仍然是愣愣的，一副没有回神的模样。

楚延奕忽然想起秦知瑶之前就这样，无缘无故情绪就会大起大落，甚至还会伤害自己。

就是她极端的表现，无论是伤害自己，还是故意激怒他。秦知瑶都有一种极端的冲动在里面。

楚延奕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嗓子有点干，想对秦知瑶发火，但是看着对方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又恨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楚延奕把现在的愤怒说出来，那么秦知瑶肯定要疑惑。

他在为她而伤害身体而生气，他有什么资格？

“我知道你以前……很痛苦。”楚延奕有时候并不是故意忽略秦知瑶说的问题。而是他自己都不敢面对。就像现在，楚延奕光提起以前的事情，就觉得嗓子发干，心里发疼。“为了自保也做过很多勉强自己的事，但是我想告诉你，现在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不用再想，也不用再担心，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