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奕几乎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有错，尤其是对于秦知瑶。

因为里面不仅牵扯了很多隐秘的情绪，还牵扯到五年前的事情和一条心爱的人命。

楚延奕的火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刚才大发雷霆的人不是他。

火气消散之后，留下的只有冷漠。

楚延奕冷冷地看着正前方，低沉的声音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一样，“这不可能。”

陆子霖目光闪了闪，他觉得自己已经把道理和楚延奕说清楚了。秦知瑶不欠楚延奕任何东西，但楚延奕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这是楚延奕欠她的。

而且也看得出来楚延奕在乎秦知瑶，所以陆子霖才提出了这个要求。

但是楚延奕就是楚延奕，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知瑶不欠你任何东西，但是据我所知，因为你的缘故，她经历了很多伤害。”

“你懂什么。”楚延奕嗤笑一声，嘲讽意味十足，“她欠我很多东西。”

“五年前的事情你还没有想清楚吗？那条人命和知瑶没有半点关系。”作为一个医生，陆子霖见过很多医疗事故，但当年的事情怎么算责任都不应该放在秦知瑶的头上。

如果实情真的如秦知瑶所说，那她真的是尽心尽力地帮助了每一个人，但最后落了一个不好的下场。

为了秦知瑶，陆子霖说出了自己最违心的话，“如果你想和知瑶好好相处就应该对她道个歉。”

“收起你那些伪善的关心。”楚延奕不会让任何人插手他和秦知瑶之间的事情。

陆子霖收起了自己最后一点怜悯，因为这样的人压根就不配。

接下来的车程陷入了沉默。

其间只有顾城的电话响了两次，但是每次顾城都很快就挂掉了。

楚延奕没有说话只是投过去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