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到底是出在他和陆芊芊的关系，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萧顾言一愣神，导致这个问题直接落在了陆芊芊的身上。

自从听见女儿一个床上睡觉的言论，陆芊芊现在听到什么都感觉不怕了。

只不过是问句关系嘛。陆芊芊干脆直截了当的告诉自己的女儿，“我们是在一起了。”

“……”萧顾言听到陆芊芊这句话，一下子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说出口却听到陆芊芊反对。亦或自己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而在陆芊芊眼里这一切根本就不算什么。

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真的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萧顾言再看向陆芊芊，目光深沉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