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警局，我会坐牢的。”

应该坐牢的是苏乐乐，绑架的人是她。

“我已经对你够仁慈了。”楚延奕终于看向秦雨涵，目光冷若冰霜，“绑架的事情你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念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过多追究。”

楚延奕的目光明明白白地说：这次不行。

“不。”秦雨涵摇着头发，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疯女人。“我不能坐牢，我还年轻，我不能毁在牢里。”

顾城在旁边皱了皱眉，只等楚延奕开口，就把这个声嘶力竭的疯女人送到警局。

看起来实在是太闹心了，顾城都受不了了。

苏乐乐也看向了楚延奕，“我也觉得这样处理比较好，知瑶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凶手还是交给警察比较好。”

秦雨涵哭的脸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能想到的都是自己晦暗的未来。

再闹下去说不定真的被她吐露出什么。

苏乐乐心里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急，她在楚延奕看不见的地方，给秦雨涵递了一个眼神。

秦雨涵模模糊糊看到这个眼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就算进了警局，苏乐乐也应该有办法把自己捞出来。

而这么闹下去一点用都没有，因为楚延奕真的把往日的情分抛的一干二净。

这个动作很隐蔽，苏乐乐递完眼神，看到秦雨涵的动作变小了，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却不料在收回的时候看见了旁边的顾城。

顾城对苏乐乐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

苏乐乐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知道顾城有没有把自己刚才的动作看在眼里，但是他脸上的笑容的的确确很让人讨厌。

苏乐乐垂了垂眼，沉默了一会，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到了平常坦然的模样。

就算这个顾城说什么，也要看楚延奕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