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离,我便让你父皇知道,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女人,别说皇帝了,就算天王老子,本将军也可将他砍了。”
“大哥,大嫂已经在金陵了。”
“我自然知道,可是她不见我,我也找不到她,只能先换了皇帝,聊表诚意,再说后话。”
“新君是谁?!”
“人人皆可。”
“那为什么不是我?!”
“你,太嫩了。”
白鹭洲说完,猛地甩袖,背过身去,“赶紧写罪己诏,不然我想救你们也无用。”
李承武苦笑了,“我还有机会吗?!”
“安心吧,李彦与我有交易,若他想通了,这帝王未必不是你。”
“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这罪己诏就用我的名义写吧。”
李承武说着,就看着田玉秀,“娘,去拿碗和笔来。”
“这墨……”
“我用血写。”
李承武话落,白鹭洲笑了,不愧是他和容钰看上的人,只要拿到罪己诏,李彦想要称帝,怕是也不易了。
*
于此同时,在梁王府内,容钰慵懒的坐在梁王府的正堂之上,刑阳和阴拾,将他的两个儿子押着跪在他面前。
“哎哟,王叔,你说说你,什么人不好得罪,非要得罪本王,你真当本王拿下西陵是靠算计得来的?!”
容钰笑眯眯的说着,薄唇勾勒一抹鄙夷,“你以为你投靠白鹭洲,就能得到帝王之位了?!”
李彦气的浑身发抖,低吼着,“容钰,本王……”
“别做梦了。”
容钰压根不听,缓缓坐起身来,瞬间睁开了双眼,薄唇勾勒一抹森冷的笑意,“只要本王不答应,你就算有千军万马,也没命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避免你公报私仇,你的两个儿子我收下了,等白鹭洲回来了,你就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