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通知白鹭洲,可以病倒了。”
“是,主子!”
*
三月的夜,月朦胧,星暗淡,雾蒙蒙的黑夜里,厚重的叫人喘不过气。
白鹭洲飞身落在观花楼的厢房外,透过虚掩的窗,看到洛青伏案睡了,这才挑起窗幌,窜入屋子里。
“离离,你这一闹,可是把为夫弄得十分狼狈啊!”
白鹭洲恢复了自己清雅的声音,轻柔的说着,抬手抚摸着洛青的脸颊,“你说为夫现在是不是该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