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牵连其中,已经闭门谢客了,若需要传人,杨掌柜随时到场。”
孙县令没说话,只是将证词看了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江师爷,这才买的银簪,怎么成了一早就丢了,可真有趣啊,你也张大眼,好好看看这证词吧!”
江善海一愣,接过证词,一看上面写的,银簪出售的日期,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放下证词,急急忙忙的跪下,“回禀大人,死者是我外甥女,经常……”
“住口!”
孙县令怒吼一声,想起自己昨日丢人现眼的场面,怒气更甚,猛地拍了惊堂木,“传江雪俪上堂。”
江善海心肝乱颤,心下暗骂妻女,这两个贱人,为什么不早说证物买下的日期,这下可是害死他了。
江雪俪昨日被打了,现在还躺在柳水巷的独院里,哪能见人啊!
可县令传人,她只要有口气,都要被弄到堂上去,只能带着惟帽,被丹桂搀扶着去了堂上。
见江雪俪捂得严严实实的上堂来了,洛青就知道昨日一定被打的很惨。
到底孙夫人是武将出身,就算没断她手脚,估计身上也青紫难辨啊!
洛青很是想笑,可她又不能笑,想想虐渣打脸的时候,她不在场就觉得可惜啊!
江雪俪先见了礼,还没开口,孙县令就开口问道:“江小姐,本官手里的银簪子你可认得?!”
孙县令话落,江雪俪故作一两茫然,“回禀大人,小女首饰胜多,这银簪子记不得了。”
“可云翠坊写着,是你买的这银簪,难道人家云翠坊会冤了你?!”
孙县令冷声问了一句,江雪俪故作恍悟,“我想起来了,是有根银簪子,是我帮表姐买的,送她及笄之用,难不成我买根银簪子也有罪了?!”
呵,小样,不错啊!
洛青心下佩服,瞪着看她怎么洗刷自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