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声,顿时头疼,这个死老婆子,精神可真好啊!
昨天还气得哭,今天就骂上了,她也不嫌累啊!
而且,在家恶毒,走出家门,她就一副慈眉善目,感觉自己好似菩萨一样!
其实人家都清楚她是什么德性,就她自己掩耳盗铃不知耻。
“哎哟,这可真是热闹。”
洛青打趣着就进了院子,看了一眼白老婆子,“祖母啊,阎王爷都有打盹的时候,您老还是养养神,而且这生气啊,伤肝!”
“小蹄子,你存心……”
“阿青!”
不等白老婆子找洛青的晦气,白鹭洲就在屋子里喊了。
洛青耸了耸肩,“祖母,长房长孙唤我了,我就不伺候您老了。”说完,翻了一个白眼,扬声回了一句,“马上,我去给你们拿热水。”
说完,抱着丝瓜就去厨房,瞧着田玉秀已经帮她打好热水在笑;她也乐了,放下丝瓜,心照不宣,端着热水,就直接去了仓屋。
瞧着小妻进门的俏皮样子,白鹭洲唇角噙着宠溺的笑,“别逞一时口舌之快!”
“我现在可是生病了,差点没死掉。”
洛青笑嘻嘻的回了一句,白黎就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亲,你以前可是说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发怒了啊?!”
“儿子,这话得因人而异。”
洛青柔笑的说着,来到子床,拿着衣服,为白黎穿,还说道:“识趣的,你忍一时,他也会退一步;可不识趣的人,你忍一时,他就觉得你好欺负。”
白黎觉得娘亲说得有理,可他还不懂太复杂的事,就问道:“娘亲,这识趣和不识趣可怎么辨别了?!”
洛青想了想,红唇勾勒一抹坏笑,凑到白黎耳边,小声说道:“你祖奶奶就是典型的不识趣,还欺软怕硬;识趣的人,和你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