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我没被打。”,然后疯了一般的冲出去了。
白老婆子一看这情景,知道还不算理亏,连忙说道:“老爷,十安啊,我们原本是去县城赶圩,忘记带银子,回来取的时候,发现洛青发疯一般的打鹭阳,我们还以为她被鬼附身了,这才……”
“住口!”
白志珉历言呵斥,瞪着白正青就骂,“你个混账东西,女人不懂事,难道你不也不懂吗?!”
白正青完全不觉得,犟嘴道:“爹,侄媳妇打鹭阳我没看到,可她对孩子他娘动手,我可是亲眼所见,她以前可是善良温顺,突然变成那个样子,我自然……”
“什么叫我突然?!”
洛青不会让白正青说出对她不利的话,愤恨的瞪着白正青,“二叔,你看看二婶婶,再看看我,敢问二叔,我是二婶婶的对手吗?!明明是她摔倒了,你还甩我一巴掌,这会竟然颠倒黑白,以前我也以为二叔是个公正的人,今儿我才发现,是我瞎眼了多年。”
说着,洛青低低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就哭了,替原身哭,替自己的遭遇而哭。
听到洛青哭泣,白鹭洲心下都在滴血,拳头握的咯咯之响,恨不得将欺她的人碎尸万段。
一旁的蛮牛眼眉颤抖,完了,主子生气了。
洛青越哭越伤心,“祖父啊,我进了你们白家七年,吃糠咽菜睡牛棚,没日没夜的干着粗活,伺候这一屋子祖宗,我对得起你们付出的十两白银了。”
说完,洛青缓缓起身,走到白鹭洲面前,“我答应你,等你回来,苟延残喘也做到了,现在你给我一个自由身,权当放我一条活路,不论和离或休书,我自求下堂而去。
一瞬间,白鹭洲不知如何回答,深深的看着,不语。
她明明说了想他回来的……
可为什么他回来了,她却要离开他?!
白鹭洲敛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