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

明明知道那么危险，还要冲上去？

盛暖痛哭不已。

看着薄凌真正的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也许她恨他，但是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还是为了保护她。

她内疚，痛苦，自责。

所有的情感都纠结在了一起，盛暖痛不欲生。

“看到了吗？”顾霖城微微一笑，走了进来，整个人就像是暗夜中的魔鬼。

“手握一条人命的感觉怎么样呢？”

盛暖狠狠地盯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顾霖城见到她生气的样子，心里就越开心。

正好也让盛暖也体会到这种感觉。

有一个人曾经为她死，然后活生生的死在她的面前。

“这种感觉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觉得浑身舒畅？”顾霖城面色狰狞。

从小到大，他受到的痛苦有谁知道？

这些人就只会用旁观者的嘴脸来安慰着他，说没事的，那不过就是死了一个人。

他现在也想要告诉她，不过就是死了一个人而已。

“更何况你之前不是很讨厌他的吗？那么他死你应该很开心才对，为什么现在要哭呢？还是说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