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言以对,遭受着心灵的遮磨。
好在这遮磨没有持续太久,宴席开始前两刻钟,阮逐月和左元珊终于回来了。
两人脸上看起来倒还正常,不过身上的衣裳就有点破破烂烂的了,开着口子和乞丐装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两人每人还拎着一大兜鼓,鼓囊囊的不明物,那浑身形象,就更像路上跑过来的叫花子了。
玉蝉快哭了,连忙去接自家小姐手中的东西。,但是一个没拿稳,布衣兜子散落开来,好多颗或红或青的枣子,就这么咕噜了一地。
左元珊惊叫一声,忙扑过去捡地上的枣子。一边捡一边数落玉蝉。
“哎呀,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摘了好久的枣子呢,快快,都捡起来,一颗也不许丢。”
“小姐,咱们还是先换衣裳梳洗吧,不然宴席就要迟到了!”
玉蝉去拉自家小姐的手,但发现不仅没拉动,还被小姐甩开来,不许她添乱。
有了这一个插曲,等到阮逐月和左元珊收拾好到达宴席之上的时候,果然华丽丽的迟到了。所有秀女和几位娘娘都已经落座,甚至几位皇子们也到了,便只剩下皇上还没来。
还好还好,总是比皇上早到了一点,那就不算失礼。
两人朝上首的几位皇子和娘娘们行礼过后,便要回到预留给她们的位置上坐下,神色一派淡定坦然,一点也看不到有迟到的不好意思。
秀女们不敢说什么,皇子们不屑开口,上头坐着的娘娘们可不是吃素的。邵贵妃轻哼一声冷冷道:
“谁准许你们坐下的?来的这么晚,还有没有一点礼数?!”
邵贵妃已经开口刁难,璟贵妃便挑了挑眉,不再开口。有人出头,她乐不得呢。不过,这两人怎么还在一起没有反目成仇?璟贵妃眼睛在两人身上扫过,狐疑更甚。
阮逐月和左元珊只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