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查看,前些天家父身体不适,太医曾经给家父看诊过,这是当时的脉案誊抄和用药记录。”
嘉坤帝翻看着,果然如此,不过现在给他看这些做什么?
不等嘉坤帝发文,冯曼姝便继续解释道:
“家父所用汤药中的一味主药罗汉草,用量极大。罗汉草性情平和,但在南疆之中,却被巫医用来制作毒药。只需要再添加一味金刚幻草,就可以令人心神不宁,狂躁不安,作出和平时截然相反的行径。”
嘉坤帝眼中闪过异彩,“继续说!”
“是!臣女回想起那几日父亲行为和往日大大不同,一直不相信家父他会做出背叛皇上谋逆之事,便一直在查。结果终于有了发现,在府上膳房中发现了金刚幻草的粉末,原来父亲服药的那几日,一直被人偷偷在膳食中下了金刚幻草,所以才令他性情大变!”
嘉坤帝将手中脉案朝脚下扔去,重重一哼。
“焉知你不是为了替你父亲逃罪,捏造如此证据?什么金刚幻草,朕从未听说过。”
见嘉坤帝不信,冯曼姝面上却仍旧不卑不亢,俯身淡然道:
“太医院太医们虽然不懂南疆巫医之术,但是罗汉草和金刚幻草结合致幻的作用,太医们绝对在书中读到过。冯府中还有数日前做出来供奉祖先牌位的糕点,里头也含了金刚幻草。只要皇上去查,定然会发现臣女所言不差。”
至此嘉坤帝已然是信了冯曼姝所言,但若仅仅以此为证据就要他放过冯雪松,却是不可能。遂冷冷道:
“就算你所说是真的,朕也不可能饶过冯雪松。”
听嘉坤帝语气中的松动,冯曼姝心中一喜,面上却是更加恭敬道:
“臣女不敢求皇上饶过家父,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受到惩罚。但幕后动手之人,显然是不想要朝堂安宁,居心叵测。请皇上看在家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