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收敛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喜怒形于色,淡淡开口道:
“没有的事,我的脸只是中了一种蛇毒,清除起来有点麻烦,但是不妨事,天机子已经在配制解药。小宸,那天机子性情有些古怪,但是与我还算是投缘,等会到了山顶,无论那天机子让你干什么你都不要上当,安心等我安排,定然会解了你身上的蛊。”
百里宸不说话,只心痛地盯着月儿的脸。
脸上中了蛇毒吗?天知道月儿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
而她做这么多,都只是一心为了他。他何德何能,当得起月儿如此深情厚意呢?
“月儿,以后不许再如此冲动行事。你可知道你自己孤身一人跑到这南疆之巅,我有多担心?”
百里宸上前几步想去抓她的手,阮逐月脸上一红犹如受惊的鸟儿一般弹跳跑远了,心有余悸道:
“傻子小宸,难道你想触发心疾吗?再说了,对着我现在这副尊容,你还能下得去手?”
百里宸站定,目光灼灼看向阮逐月。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总能一眼认出你。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月儿。”
阮逐月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闹得不好意思,努力压下心头悸动催促道:
“我们快走吧……天机子还在等着。”
两人一前一后顺利到底山顶,天机子却把自己关在竹屋之中,对情蛊解药作着最后的试验。
阮逐月熟练跑到厨房,开始烧火做饭。为了让天机子保持一个好心情,她决定今日做一顿大餐。
所谓大餐,当然就是毒虫毒蛇毒草一桌上的大餐,越毒天机子越开心,这是阮逐月总结出来的硬道理。
百里宸看她如此熟稔处理着那些瘆人又危险的毒物,眼角微跳。
“月儿,这些日子,你困在山顶,都是在给天机老人做饭吗?”
阮逐月一边忙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