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常心对待就可。既然这太子是咱们月儿的朋友,那就不用见外……哎哟……父亲您敲我干什么?”
云三舅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原来父亲云松已经拿自己的烟杆子给了他一下。
“让你胡说八道,给我回去!太子也是你能乱加议论的?下次我再听到谁胡说八道,我还敲他我!”
云三舅揉了揉已经肿起来的后脑勺,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云大舅和云二舅也行礼离开,阮逐月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