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流民。
阮逐月拿着匕首仔细去看,忽然眼睛一眯,射向了匕首手柄处极小的一行花纹样文字,那是……乌华国文。
乌华国,南疆小国之一。
印有乌华国文字的匕首握在这几人手中,他们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阮逐月将几把匕首一一收起,对着此时围上来的官兵冷声开口:
“将他们带到衙门好好审问,我怀疑他们乃是南疆细作,隐藏在流民之中,意图不明。这几把匕首,就是证据。”
巡逻兵士中那个领头之人从阮逐月手中接过匕首,翻来覆去看不出什么。但他知道此时发现南疆细作的严重性,所以宁肯错抓,不可放过。他冲着阮逐月一抱拳,郑重道:
“小姐请放心,这些人我亲自压回府衙,交给州府大人。”
“来人,带走……”
几人手骨已碎,若是常人,早就动弹不得了,但他们竟然还能挣扎着起来,想要伺机逃跑。阮逐月冷冷一笑,随手捡来的石子从手中飞射而出,重重打在几人的膝盖之上。几人惨叫一声,站起来一半的身子又重新跌倒在地,这次是真的动弹不得了。
这些石子打上去膝盖,虽然还不至于把他们打残,不过十天半个月站不起来,是毫无疑问的了。
巡逻侍卫领头之人见了,更加心惊,不敢再耽搁,令人托着死猪般哀嚎的几个南疆细作,朝着城中府衙而去。
施粥棚处终于恢复了平静,此时再也无人敢惹事,都老老实实领取粥和馒头,而后又匆匆离开。虽然内心感激这位小姐惩戒了坏人,但同时也将她当成了女罗刹,必须得敬而远之。
不然万一惹到这位罗刹,她一个心情不好,随随便便踢上来一脚,这谁能受的住?
阮逐月才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如何,她做什么,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内心,不需要旁人的认可。
不过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