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海棠花的一座旧木屋门前,一看上头挂着的明晃晃大锁头,心中一震。
就是这里了!
想来是今日抢了自己收获丰厚的缘故,土匪们都去庆功懈怠了,所以这里看守的人不在,正好方便她行事。
阮逐月试了试那把锁头的强度,她自己武功刚恢复,还在磨合期,硬劈怕是打不开。
抬手摸到头顶固定头发的素银簪子,她毫不犹豫拔了下来,一头青丝散落肩头。
顾不上考虑自己此时的形象,阮逐月将纤细的素银簪子锸进锁孔,几个扭动过后,只听咔嚓一声。
大锁应声而开。
吱呀……
厚重的木门随之被人推开,早就听到外头动静的百里宸抬头,正对上了逆着光轻步进来的阮逐月。
他原本清冷的眸子,在看清楚阮逐月的脸庞时,忽然瞳孔微缩,蹙眉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好痛……糟糕,心疾又发作了。
百里宸身子一晃,眼看就要跌倒在地,阮逐月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坐到床上,口中焦急道:
“你怎么样?心疾又犯了吗?药在哪里?”
说着还把手伸向百里宸的衣襟前,摸来摸去,想要找到他急救的药。百里宸面色一变,急速推开阮逐月不安分的手,眼中隐过复杂的寒芒。
“咳咳咳……你是谁?男女授受不亲,休要……咳咳……休要胡乱动手。”
此时的阮逐月,根本顾不上去打量百里宸究竟是害羞还是跟她客气,她脑海中就充斥着前世关于百里宸的记忆。
前世她武功尽失成亲当天被掳上了山寨,永兴侯府的人带着她嫁妆先跑了,留了她和小桃在山上,就关在百里宸的隔壁。百里宸犯了心疾,在隔壁闹出了不少的动静,后来又听土匪们议论,所以阮逐月知道,隔壁关着的是个年轻公子。
本来抢回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