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司徒庭故意纵容的还是他根本不懂治军之道。”
难怪是平时没有训练,阅兵时就觉得水泽洲的士兵没有一点军人的气势,软趴趴的还带点痞气。
“你说不知道是不是司徒庭故意纵容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军中有十几笔大资金都不知去向,加起来总金额有十几万两银子。”
怎么这么多?
公西月看向耿建光。
耿建光连忙检讨,“这事情我有责任,之前每次给水泽洲分配军需物资时,承国公总要插手过问,你也知道,他之前毕竟是首辅,特意让我多给司徒庭分配一些我也不好拒绝,但绝对在合理范围内。
但这样累积下来,水泽洲的军需配给也比其他几个洲的都要多不少。不过,我是真的没想过水泽洲的军中会这样乱,他们根本没将这些军需设备入帐,这些军需都不翼而飞。”
“回去后写个自罚折子。”
“是”。
公西月自然知道整个朝廷不可能真的就那么清清白白,就说她自己,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干干净净。
她是从来没想过贪污银钱,甚至还倒贴银钱,那是因为她不缺银子,而且另有所图。
可是,下面官员送上来的礼她不也多多少少都收了些?有什么好处首先考虑的还不是程元华、乔东林和骆保和他们?
这些人情间的往来,无论是否在官场都是难免的。
因此,她对于耿建光在承国公的要求下多给水泽洲配备一些军需物资的行为能理解,但对于司徒庭这种倒卖军需设备的行为就不能容忍了。
“你吩咐他们把帐目落实了,此事等我们回去后再处理。”
耿建光应了声“是”。
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要是现在处理引起军中生变,那自己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不一定安全。
停了一停,耿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