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细辛提醒她,“传闻护国候不喜宴请、不喜奢靡。”
“你是说她们顾忌着我?”
“是。”
细辛见公西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细细说与她听。
“当初你将红毛国人杀得一个不留的话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大家心里对你是又畏又惧,听说你不喜奢靡、不喜浪费,又见你从来没有举办过一次宴会,也极少出席别家的宴请,大家不就生怕触了你的霉头。”
“我哪有那么霸道?”
公西月是不喜奢靡、也不喜浪费,但她还不至于规定所有人都必须和她一样。
至于宴请,她是不喜欢与人虚与周旋、说些废话,另一方面也是身体不太好,想多些时间休息。
但她绝对没有禁止别人不办宴会的意思。
细辛自然是明白她的。
“你自是没有明文禁止,可是下面的人不是都看着风向吗?”
公西月摇摇头,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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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菊花宴这一天。
公西月还是睡了个懒觉,待细辛过来说司屹来了,她才懒懒地起来。
因要参加宫中宴会,头发不好如平时般梳个男子的发髻,细辛便替公西月挽了个高髻,随意插了把黄金祥云发梳。
梳完后,细辛又细细替公西月描了眉、眼尾勾画了眼线、眼角晕了腮红,眉心画了火焰状花型,嘴唇轻轻抿了点红。
高贵端庄、余韵袅袅。
司屹是第一次看到公西月如此装扮,不由看痴了眼。
公西月轻轻扫了他一眼,“好看?”
司屹实诚地点点头,“好看”。
公西月轻笑一声,再好看也没有你好看。
可不是吗?
司屹随意一身白衫都是钟灵毓秀于一身,姿态闲雅、宛若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