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祖松沉默了一会:“你觉得皇上会允许程将军带兵吗?”
“当然不会答应,但我们不能视大宇朝的安危不顾。”
公西月说道:“此战只有元华领兵才有可能获胜,因此不管宇文煌派不派兵、或者派其他将领领兵,最后的调度权都只能在元华手中。”
“那你们打算如何做?”
“让宇文煌病上一病,再让他下一道圣旨什么的都能做到。”
公西月原本是不太想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但事有轻重缓急,该做决断时还得做。
见公西月说得这么肯定,范祖松便不再多言,他对宇文煌也没有一点好感。
见范祖松答应下来,公西月又多嘴问了一句:
“你家里如今安宁了吧?”
说起家事,范祖松叹了一声。
“我家那个儿子真是个棒槌,他媳妇在他面前滴上几滴眼泪,他就一个劲地和我闹脾气,想想都头疼。”
付明远的事情曝出来后,付明远因是主犯,被判处死刑、家产罚没,其妻子儿女流放(出嫁女不在此例),三族之内的亲属受牵连没收财产。
事发前,范祖松特意躲了出去,付家的人找不到他没有办法。
可他回来后,他家那个儿媳(付明远的庶女)撺掇着他儿子闹他,让他一定救付家人。
当初,范士金的婚事是被付家人算计的,如果不是因为结了亲,范祖松原本是想弹劾付明远的,因此付明远事发后,范祖松根本就没想过要替他求情。
如今虽然也没想过要替付明远求情,但每天被儿子闹也弄得很不愉快。
“等这场战事结束后,你用功劳抵了付明远妻儿的流放之罪吧。”
范祖松想了想,也好。
付明远罪不可赦,但其妻子儿女倒也不是不能赦免,自己现在没想回朝庭,用功劳抵了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