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馁,继续游说:
“诸位大人都做不到,但只要诸位大人齐心协力一定能做到。如今税赋收不上来,并非真的是地方上收不到,纯粹是地方官员不尽力。
这些地方官员有的是将税赋收到了自己的口袋,有的则是截留了收入。
为什么会这样?诸位大人难道不明白吗?”
在座之人怎么可能不明白?
刚开始时,只有部分洲府找借口收不上税赋,一些洲府还是将征收的税赋交了上来,可后来发现他们需要开支时朝庭却不给他们拨银钱,就连官员工资也拖欠不发。
而且,那些不交税赋的官员也没受到处罚,大家便都有样学样,都不交了。
而一旦形成这样的惯例,再去向他们要税赋时就很难了。
等朝庭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想要惩治地方官员时却又遇到了难题。
不是一个两个官员没有上缴税赋,是绝大多数的官员都没有上缴,你惩治谁?
而且地方官员又各有派系,不是这个的门生、就是那个的旧友,又或者是谁的亲朋,在朝庭上有人替他们保着兜着,此事便一直拖着悬而未解,便形成了如今这般诡异的局面。
见大家还是不做声,公西月先点了宋绍全的名。
“承国公,你们家族从前朝起就跟随着宇文家,如今你女儿也贵为皇后,如果大宇朝改朝换代,你们家族怕是落不得一个好吧?难道你真的眼睁睁看着大宇朝湮灭?”
宋绍全嗫嚅了几下想说大宇朝不可能就这样湮灭,可他发现他竟没有底气说这话。
见宋绍全无言以驳,公西月又将矛头对准了耿建光。
“耿大人,你身为兵部尚书,应该知道拖欠军饷的后果吧,如果这次不是我想办法筹集了三个月的军饷,你说会不会有可能发生兵变?
可是,这三个月的军饷是支付了,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