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倒是不用了。”赫连南孀摇了摇头,虽然她一看见宇文矢那黑头套就心里发闷,不过为了给毒筑的人留下一个知书达理的印象,这点小事她还是可以隐忍的。
宿浅尘则是默不作声地挑了个比较远的位置坐下,若非不是为了不让毒皇起疑心,她是绝对不会来这种无聊的宴席的。
宇文毓没想到宿浅尘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坐下了,张口便想要训斥,却忽然想起那日在宿浅尘院子见鬼的经历,静默了半晌之后,他索性直接从宿浅尘的身上抽回了目光。
反正父亲让这两个废物过来是为了给他做陪衬的,他又何必过多的搭理这两个废物惹自己的不愉快?
“二弟,你坐在小弟的身边可好?”宇文毓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手却已经握在了宇文矢的手腕上,根本不给宇文矢开口的机会,便是按着他坐在了宿浅尘的身边。
再看宇文毓,则是很自然的坐在了赫连南孀的身边。
不过宇文矢似很喜欢粘着宇文浩,从坐在宿浅尘身边开始,便不停地说着聊着,只是宿浅尘对他却全程冰冷,根本没有回应过一句话。
“小弟,你,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宇文矢有些受伤地看着宿浅尘。
“二弟,小弟前段时间失足落水了,等醒来之后便这样了,估计是被吓的吧,不过我也不是很能够理解,毕竟除了小弟之外,没有人会走着走着便掉进池塘里面去。”宇文毓这话看似是在给宿浅尘开脱,可语气之中夹杂着的均是浓浓的讥讽之意。
赫连南孀自是听出了宇文毓这话里的讥讽,只是她更加好奇的是,坐在她对面的那个清瘦少年的脸上为何仍旧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是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讥讽?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把宇文毓的话放在心上?可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上,又有哪个人真正能够做到对于别人的恶意而完全无动于衷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