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原本还在纳闷墨里族长此刻请宴是什么意思,可当他听见来传话的人说是要络绎一并将宿浅尘请过去的时候,络绎才明白,原来他不过就是一个陪衬而已。
络绎自知现在的音苏早已不是本人,为了少生事端,只得一人前往了大皇子的寝宫。
站在寝宫外,就在他研究着如何能直接找到宿浅尘的时候,就见司冥从寝宫内走了出来。
络绎惊讶地看着司冥,他发誓他一路前来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明明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为何会还是惊动了这最不该惊动的人?
司冥站定在寝宫门口,月牙白的长袍随风轻摆,萦环的光芒将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荧光。
络绎哪怕是提前做好了思想准备,可在看见司冥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神秘而强大,他只是站在他的面前便不自觉地自愧渺小。
“那,那个,我想请问一下,浅尘姑娘可是在的?”络绎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开了口,他怕再这么僵持下去,他极有可能会临阵脱逃。
司冥静默着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络绎就更尴尬了。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的目光也可以做到如此的锐利和具有穿透性,明明人家什么都没做,他却感觉身上被扎满了银针般的难受。
好在络绎即将被司冥的目光扎死之前,宿浅尘终于从寝殿里走了出来。
她似乎刚刚睡醒,眼中还残余着些许的惺忪。
“睡饱了?”司冥转身,摸了摸她那温热的面颊。
“嗯。”宿浅尘点了点头,折腾了这些许天,难得睡上一个好觉。
络绎站在对面瞧着,这样慵懒的跟一只猫儿一样的宿浅尘是他从不曾见过的,也许,此刻那站在她身边满眼宠溺的男人,才是唯一一个值得她露出这般表情和松懈的人吧。
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