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人时,当即充满希望地伸出了手。
“墨里族长,你不是想让长老住进这皇宫吗?只要你杀了这个贱人,我就答应你的全部要求!”水皇说着,又恶狠狠地看向了白慕和络绎,“你们两个废物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赶紧给我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
墨里家族的族长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半分。
白慕拧着眉,打量着不远处的那个陌生的女子,他确定自己是不曾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的,但不知为什么,那女子的气息却让他那么的熟悉。
唯独络绎上前几步,不过他并没有关心水皇的死活,而是站在了宿浅尘的身边,“你……可有受伤?”
宿浅尘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丹药,递给了络绎。
络绎狐疑,“这是?”
宿浅尘则道,“你不是想要亲手报仇么?”
络绎看着宿浅尘手中那黑色的丹药,渐渐沉了眸光。
他确实是想要亲手报仇,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为他的母妃讨一个说法,可是他总觉得,直接用刑远要比这丹药来的更让水皇痛苦,不是说他不相信宿浅尘,他只是想让水皇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可眼下,这水皇是宿浅尘打败的,所有的计谋又都是宿浅尘想到的,他饶是再不愿也无法对宿浅尘的安排说出一个不字。
络绎静默地看着那丹药半晌,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甘,终是接过了丹药,转身朝着水皇走去。
水皇就算再傻,也看出了络绎和宿浅尘的关系,他没想到自己丧家犬一样的儿子竟敢连同外人如此陷害自己,当即暴怒道,“络绎,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敢吃里扒外!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父皇!”
络绎冷冷地看着水皇,眼中毫无亏欠,“父皇所做的一切,儿臣自不敢忘,正是如此,儿臣才记得父皇是如何逼迫儿臣,父皇又是如何强迫儿臣服用下